更何况,这道人又有一身好手段……
玄阳双眼微眯,道:“贺七娘子还是莫要在此挑拨离间了。”
他看向贺宪成道:“二郎主放心,一如贫道先前所说,我只取贺氏家主传下的一道铜牌,整个贺家不动分毫,尽数归于二郎主之手。”
贺宪成知晓贺令姜那话不过激他,心中即便对玄阳不放心,却也不会在此时显露分毫:“观主说的哪里话,我们合作这么久,我自是信任观主的。”
贺令姜唇角微弯:“两位当真是情比金坚,佩服佩服。”
躺在地上做人质的贺诗人心中无语,情比金坚不是这么用的吧?她莫不是打不过对方,就想先气死对方不成?
玄阳冷飕飕地瞟了她一眼:“贺七娘子还是莫要多言的好,再这般下去,我可不保证贺四郎主一定安好了。”
在他脚下的贺诗人不由觉得身上一凉。
贺令姜听话闭嘴:“好好好,我住嘴便是。”
她扬了扬手中的包袱,道:“最后一句,钱券还要不要?不要我便撒了,反正于我来说也是个累赘。”
贺诗人想叫她别急着给钱券,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这赎金给不给都肯定不会放人,还不如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