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好屈膝应是。
待到日落,青竹与琼枝二人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塞进马车内,便站在府外,等七娘子出来。
听到贺令姜竟还要去云居观住上几日,宋氏便下意识地皱眉:“作甚还要去云居观住上几日?先前你二叔父便是与玄阳观主勾结,谋害贺府。那云居观中,还不知有没有其他居心叵测之徒。”
她看看贺相山,终是没有脱口说出贺令姜前次便是在云居观出的意外。
“况且,你身上的伤还未完全恢复,小娘子家家的可莫要留疤了,还是在家中好生歇着吧。”
七娘子这伤,当真是怪的很,这么多日还不见她拆了裹伤的纱布丝缎。也不知是不是当真留了疤,所以不愿露给旁人看。
贺令姜道:“母亲放心便是,云居观中如今是玄微道长代为执掌,他帮了贺府诸多,有他在,母亲莫非还不放心?”
她拂过自己额间的纱布,笑道:“至于这伤,更算不得什么。不过恢复得比常人慢上一些罢了,终归是会好的。”
宋氏无奈,便看向贺相山:“郎主怎么说?”
贺相山笑着道:“既然令姜想去,就去便是。不过是多叫几个人护着,你也莫要担心,她往日就爱往外面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