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两眼摸黑的状况,贺相山又怎能说得准呢?
只是——
“那鱼符连我都不知晓它的用途,不知玄阳等人取它作甚。我情愿将这东西拱手相送,保贺氏一族平安。”
“送上门的东西,那些人怕是生疑不取。更何况,我们并不知幕后之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贺令姜拾起桌上的翼宿令牌道,“玄微道长曾说,他曾于北境见过另一枚星宿令牌。”
贺诗人看她一眼,撒谎,明明是她自己所见。
贺令姜只做不觉,继续道:“这背后,怕是有一张大网。我们即便将家中传下的铜符交与对方,对方信不信另说,便是他们达成目的后,对待贺氏一族的态度会怎样便值得商榷。”
贺相山看了看那铜符,叹道:“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当真两难。”
贺令姜将铜符放回远处,语气平和:“所以说,贺氏一族该入仕。贺氏已经远离朝堂这么多年,于庙堂之上再无根基,圣人便是疑心再重,也该散了几分。而这背后谋害贺氏之人,却是近在眼前。”
“当务之急,我们该积蓄自保之力才是。”
贺氏虽有私兵,然自大周立朝之后,便对世家大族的私兵数量进行严格限制。《周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