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无什么要说。”贺令姜面上颇有几分意味深长,“深夜来此,实则是想听听郡丞这处,可有什么话可要告知与我。”
孙郡丞皱眉,问:“不知七娘子何意?先前抓住的那人,不过刚刚看守起来,还未及刑讯,我这处自然也没什么线索。”
“当真?”
“自然当真。”
闻言,贺令姜收了笑,愀然肃容:“郡丞要我直言?”
“先前在巷中,许多话不便详说,我便未曾多问。然而,我观郡丞言行,你对夫人有此一遭劫难的原因,心下当有几分猜测。”
“如今孙贺两家联手共查此事,合该互通有无,如郡丞这般遮遮掩掩,怕是不利于行事吧?”
贺令姜垂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而后寻个凳子,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我与郡丞明言,贺府之所以遭歹人夜袭,为的是贺家的一块令牌。”
孙郡丞眉梢一扬,疑道:“令牌?”
贺令姜微微颔首:“这枚令牌,乃是贺家祖上传下来的,然它到底有何用处,贺家众人也不得而知。”
“我眼下既怀疑这对孙府出手之人,或与贺府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不吝于将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