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当时就该我去。小四还那般年轻……”
刘大在他肩头按按,沉声:“这事本就危险,恐怕牵连不小,一个不好,咱们就要都掉脑袋。”
那人抹了抹眼睛,问:“郡中可有派人来?”
“没有看到郡衙的人。”刘大疑摇头道,“按理说,那处如若得了消息,该有人过来查看才是,如今却无声息。”
说到这,他猛然一顿。
那位贺娘子!
如此养尊处优的大族娘子,偏偏带着几个护卫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寻什么劳什子矿石颜料。
他本就对她那一行人警惕得很,如今更是确定此人来者不善。
“怎么了,刘头?”那人察觉到他的不对。
刘大眉头一皱,低声吩咐他:“你去将钱五也唤来,悄悄地,莫要惊扰了旁人。”
那人不明所以,还是依言去做。
等到钱五到了之后,刘大悄声吩咐了两人几句,便领着人朝自家院落去。
他小声示意,而后带着两人轻悄悄地进了院子。
卧房里一片静谧,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里面的人睡得正熟。
刘大取了一把薄刃,将门栓轻轻别开,而后极缓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