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私售到北狄去了。
这其间意义更是严重。
柳渊竟未将它们记载同一本账簿上?
裴攸指指那些书信:“这上面也只提及了采铜一事。”
“柳渊这是将铜铁分开来记账的?”贺令姜又翻了翻铜匣,然而其间确然只有几封书信并着她手上的这本账册。
他们在这书房中找了许久,却只找到了这一处暗格。
眼下他们手上只拿这些,虽能证明太子与柳渊等人私采了铜矿,却无法将他们与私采铁器一事联系起来。
裴攸不由庆幸:“幸好将那些矿工救了下来,届时有他们为证,便是拿不到铁矿私账,也能有胜算。”
贺令姜点头,除了矿工,那处矿洞也并未被完全炸毁倾塌,只要废点力气挖出洞口来,里面的矿道以及开采的痕迹都能为证。
两人不再纠结于此,贺令姜将信封与那账簿,分藏在自己于裴攸怀中,然后便将铜锁重又锁上,连带着铜箍里的汉字,也被她排成最初的顺序。
裴攸一手扯着的丝线重又绕到暗格处,将它恢复原样,这才站起身来。
两人正想出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两个,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