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他计划的截然不同。
既如此……
柳渊朝着厅门外的护卫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一大群持着刀剑的护卫冲了进来,将厅中的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吴长吏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剑,声音微厉:“柳渊,你这是做什么!”
柳渊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自己微粘的手,而后将染了血的帕子轻飘飘地扔在地上:“长吏难得来临川一次,许不知这临川最是山多景好,风水宝地更是多不胜数。”
“我看,长吏以后便安置在此了吧。”
吴长吏眼中一震,这人疯了不成?
“至于在场的诸位……”柳渊悠悠地扫了缩在护卫刀剑之下的小吏们,“便同吴长吏一道去吧。”
疯了!
当真是疯了!
小吏们就要破口大骂,但看着已然伸到自己面前的刀剑,还是喉中一更,将这话咽了下去。
柳渊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不成?
若是将这厅内的人都杀了,朝廷追究起来,他又怎么遮掩得过去?
柳渊却不管他们内心作何想法,扬起手,就要下令。
然而,那只举起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张嘴,嘴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