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禀给圣人?”贺相山眉梢微扬,“令姜就不怕圣人愈发忌惮我们贺氏?”
贺令姜抬眸看向他:“阿爷觉得,咱们贺氏沉寂临川近十五载,不涉政事,还有何值得圣人忌惮的?”
贺相山一愣,而后眼中尽是无奈:“令姜,你又来套我的话了……”
“阿爷可不是这般轻易被我套出话的人。”贺令姜浅浅一笑,“您既不说,我也不多问了。”
她抬手为贺相山斟了一盏茶,奉到他面前:“但正如女儿先前所说,在探查私采之案中,咱们贺氏帮了大忙,且事涉那曾经谋划贺氏的神宫,此举亦是为了自保,并无弄权之意。”
“即便报与圣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更何况……”她微微一顿,颇有几位意味深长,“贺氏头上悬着一把未知的刀剑,但手握刀剑之人,却并非圣人,而是那意图动摇大周的神宫邪道......”
“阿爷觉得,圣人若是知晓此事,会作何感想?”
圣人多疑,却也自负。
否则,他便不会一面猜疑贺氏,一面又放贺氏一族平安回归故里,且这么多年不曾寻过贺氏的差错。
贺氏现下主动将自己头顶悬着的那把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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