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
公验上还写着其家族出身。
守城人仔细将公验核实无误后,这才合上,递还给她,两人便这么畅通无阻地入了城。
等远离了城门,贺诗人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胳膊,得意一笑:“你瞧瞧,我这公验是不是备得极好?”
“是呀。”贺令姜抿嘴而笑,“还是四叔法子多。”
贺诗人得意仰头:“那可不,你四叔我这么多年游历,可不是白走的。”
现下时间还早,但贺诗人赶了一夜的路,自然腹中饥饿。
恰好不远处便有一家早食摊,两人也都不是挑剔之人,懒得去寻那酒楼茶肆,便直接在小摊上坐了下来。
“来两碗面片汤,再配两只胡饼!”贺诗人撩袍坐下,回头冲着摊主道。
“好嘞,您稍等!”摊主应和一声。
不消一会儿,热腾腾的面片汤伴着胡饼便端了上来。
食物香气扑鼻,两人也不多言,抄起筷子便用起早食来。
等到一碗面片汤并着胡饼下肚,贺诗人不由打了个饱嗝。
贺令姜也缓缓放下筷子,贺诗人挑眉:“这便饱了?”
他看看贺令姜碗里,她奔波一夜,如今就吃这么些,可着实有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