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大道自然,岂是区区人力可控的?”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便是玄门之士,不过也是在大道之中,顺应而为,拼尽全力想去争那一线机缘。
“太平教所谓的祈雨,不过是事先测算,算准了明日会落雨,便提前几天放出要祈雨的风声罢了。”
邵阳郡守瞪大眼睛,彻底明白过来:“届时雨落,本是自然天象,可那清元教尊却能借机说,这是自己祈来的,以此赢得教众信服。”
他心中不由暗骂一声,那清元教尊真是奸猾,竟仗着事先测算出的下雨时机,来招揽民心!
怨不得,早些时候,邵阳百姓请清元教尊设坛施法时,他却言时机未到,原是推辞,就等着这一日呢!
那清元教尊,若能算准下雨的时机,自也算厉害。
可测算天气雨晴,与那做法祈雨,乃是两回事。
前者可不如后者那般,能收拢诸多民心和教众。
邵阳郡守心中愤恨,却也并未完全信了贺令姜的话:“你说你是通过测算,得出明日会下雨的结论,可有凭证?”
毕竟面前这玄士,说是自己出自玄门之手太清观,可却拿不出凭证,就这般上下嘴一碰,他也不能全然相信。
更何况,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