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尊今日未时三刻便要祈雨,可届时,这雨无论下来不下来,都捞不着什么好处了啊。
他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清元:“教尊,您看……咱这祈雨仪式还要不要继续?”
“继续!怎能就这么算了!”清元又是一掌击在桌上,桌案砰砰作响。
“他们以为提前说出下雨的时机,就能让我这么灰溜溜地算了?没门!”
这雨,是他先说要祈的,那太清观的老道便是算出何时下雨又如何?
只要这雨下来,他们完全可以推说,是那人捏着他祈雨的时机,胡乱蒙的。
至于,百姓们信不信?
这些人最是愚昧,只要多找人在他们耳边念叨念叨,再另做些神迹奇象出来,不信也能信。
更何况,他在测算之时,可没算出有什么大涝的迹象。
届时,只要雨停,便可将那人的话打为谎话,就连先前算准的落雨时刻,也能顺理成章地说他是胡乱蒙的。
便是那人是太清观的又如何?
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他冷笑一声,眼中尽是冷光。
这太清观,他们因着计划不得不蛰伏,不曾去主动招惹它这所谓的玄门之首,这些人倒是嚣张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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