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而后便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他心头一跳。
果然,紧接着贺峥就来报:“七娘子,四郎主,车轮陷进泥坑里了,得先下来一下,想法子将车轮抬起来。”
贺诗人一拍自己的嘴巴:“果真叫我说中了。”
贺令姜瞥了他一眼:“雨天行路,难免如此。四叔拍自己作甚?这马车不可是因着你那乌鸦嘴才陷进去的。”
“说谁乌鸦嘴呢?”贺诗人眉梢一扬,这话是他说的不假,可若要嘲他乌鸦嘴,他可不认。
“贺令姜,你昨夜偷偷溜出去,我可没说你吧?”
“行。四叔的嘴巴,好得很。”贺令姜言不由衷地敷衍,而后也不管他了,提起裙裾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这才知晓外面的雨有多大,即便是撑着伞,那雨也刷刷地往伞里潲。
阿满连忙另拿了一把伞,放置她身前帮她挡着。
然而便是如此,她不过下车一会儿,裙裾也都湿了个透。
她同贺诗人站到一旁,贺峥几个则俯身齐齐使力,将这陷进去的车轮抬了出来。
赶车的护卫一扬鞭,马车往前走了两丈,远离了那水坑。
贺峥这才请他们二人,重新上了马车。
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