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却是心下一动,贡赋?
看来这部落间对劫掠周人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满,也与这贡赋有些关系吧?
南诏既是大周的臣属,得大周庇佑多年,每年的贡奉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贡奉又从何来?
总不能是南诏皇室一个人出,必然是要分摊到各部落头上去了。
她从临川出发前,便命人搜集了南诏的相关消息,大周今年要求南诏上供的春贡,比往年又多了两分。
这两分,自然也是要分到各部落头上。
也怨不得,以往大周商贾往来南诏没有这般频繁的劫掠,如今却屡遭此事。
怎么会以前就好好的,如今却突然无能为力了?
怕是这些部落并不想管,甚至还有几分想分上一杯羹的念头吧?
贺令姜又想到崔述所言之事。
南诏境内竟如此不稳定,各部落对大周颇有微词,也怪不得近日来,安南边境处,南诏与大周的摩擦频发。
她倒是好奇了,阿宁部竟然就这般接纳自己这群人,不生出旁的心思来?
他们这行人,带在身边的银钱可也不少,且车马出行,这一路行来,那想要打家劫舍之辈,也不是没遇到,只是被击退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