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要这般同她一起走了?”
“你管我是何人作甚?”贺令姜瞧向她,指尖微微拨弄着腰间挂着的锦囊。
“郡主这般将人强行掳到府中,与那强抢民男的匪盗何异?依我看,还是快些将我们放走吧,以免还要与郡主添麻烦。”
银生郡主轻声一笑:“我既做了这事,又何曾会怕人说。你也莫拿那些话,来压我。”
“这银生城内……”她微微展臂,衣袖也随之展开,“又有谁不知晓,我这银生郡主,就是喜好男色之人呢?”
贺令姜一噎:“郡主倒是颇有自知之明……”
她本想将话说软和些,留些颜面与她,奈何这银生郡主着实不要面皮,这倒出乎她的意料了。
银生郡主掩唇,动作间眼波流转,面上却毫无愧色:“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可是,今日啊,任凭你怎么说,你们都是走不得了……”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再说下去也无意义了,既然如此,只好打出去了。
她既来了,自然不会将贺诗人丢在此处,若不然,一不小心没了清白,届时贺诗人哭闹起来,她可没法子同贺相山交代。
贺令姜抽出含光剑,剑刃一翻,清泠泠的剑面在灯下折射出幽幽寒光。
“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