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久了,怕不是就要这般被憋死了,哪还有旁的力气在她体内游移?
她手上绘符,而后将符纹印在小臂上,把那蛊虫与外界的联系彻底隔绝开来。
毕摩说这是诺蛊,可他的话也没保障。
她可听说了,南诏还有一种蛊虫,名唤应声蛊。
这种蛊虫,能听得宿主与旁人谈话,借由身上的皮毛和触角摩擦,然后将震动传给母蛊,母蛊再模仿出宿虫的摩擦方式,能发出近乎人声的声音。
这是用来窃听的一种极为隐秘的手段。
此虫极为难得,她也未曾见过,可也不能下结论说,她身上的这只就不是。
安全起见,还是先断了它与外界联系,再说话为好。
“说罢。”贺令姜放下手道。
贺峥早忘了他先前要问的东西,而是惊呼:“七娘子,您何时被下了蛊虫。”
贺令姜摆摆手:“无妨,治这些蛊虫,对我来说也不是大事。”
贺峥看她确实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想到两人不过到那罗伽部呆了一晚,便被其族人这么推了出来,他眉心便是一拧。
“七娘子,您可有法子再入罗伽部?”
这密林甚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