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带人日夜兼程返回了临川。
谁知,此时的贺令姜早已不在临川城内,问她去了哪里,贺氏家主贺相山也只说她去游历了,再问下去,便三缄其口。
阿姮就如此消失,可是被贺家人发现不对,除了去?
裴攸立时拔剑相向,逼问他们贺氏到底对阿姮做了什么。
见他如此动怒,贺相山虽不明所以,但也只好再三保证,贺令姜此行身边有人贴身护从,性命无虞。
他这么说,便说明阿姮的身份并未就此暴露。
裴攸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激动下的所为,实在容易令贺相山生疑。
幸而他方才未曾直接提到阿姮的名字。
他悻悻地放下剑,解释道:“听闻神宫之人对贺七娘子欲有不利之举,她毕竟先前才立了大功,我这也是担心,贺氏一个不当心,没护好人……”
“方才心急了些……还望贺公莫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贺相山瞧着他终于放下剑,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关心则乱嘛……”
然而这话一出口,他立时便悔得几要抽自己一个巴掌。
呸!
什么关心则乱!
镇北王家这小子,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