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之处呀。”
“呵!”贺云嘉无话可说。
治家,同治军治国自是不同的,更何况贺令姜她也未曾率过兵、治过国,不过是纸上谈兵。
可耐不住她这人极善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她跟着宋氏瞧了一两日,便自有一番应对之策了。
贺云嘉气得捧心:“上天怎地如此不公!”
忙得不仅是贺府,贺氏族中也跟着忙碌起来了。
随着贺相山的召令下来,贺氏起复已经是大势,如何保证不倒,才是他们当前要思虑的。
一个世族的覆灭或许只需一人一代,然而想真正昌盛延绵,却是需无数族人共同支撑。
贺相山自己当下是要重回官场了,可是仅凭他一人或长房一脉,那亦是独木难成林。
他早在计划重回郢都之时,便从族中挑选了几个有可造之材的年轻后辈,跟着同去。
贺氏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半隐于临川,可毕竟是百年世族,族中对子辈的学业上的要求从未落下过。
只是因着贺相山先前下了令,贺氏一族的郎君们,虽则颇有才学,却从未再往上一级去参加朝廷的选拔。
然而如今贺氏既要起复,今年的秋闱,未必不可搏上一搏。
因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