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去的,他刚被放出来,如若还硬要自己往上凑惹得一身腥,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听闻太子意味不明的话头,贺令姜眉梢却不曾动一下,只低头温声回道:“殿下过奖了。”
“邪道神宫所为,人人得而诛之,臣女不过是赶巧碰到了,又走运得了圣人赏识罢了,当不得殿下如此称赞。”
太子虽则有些怯懦,可人没傻到无可救药,怎会听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贺令姜不是诚心同自己作对,如今贺家又得圣人看重,自己若是揪着她不放,给了她难堪,难免要引得圣人对自己不满。
太子解除禁足,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他哈哈一笑:“贺七娘子当真是过谦了。这般有意思的小娘子,咱们郢都倒是许久没有见到了,贺七娘子别站着了,快快请坐吧。”
“多谢太子。”
贺令姜刚回到了贺家的坐席处,又听太子道:“听闻贺家七娘子还未曾及笄,便能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玄术,当真是叫人佩服。”
他笑吟吟地瞧向坐在一旁的永穆公主,道:“永穆,孤可听闻,你初入郢都时这满都城传的都是你于北荒一剑斩贼首的事迹,如今,可是叫贺七娘子后来居上了……”
“瞧瞧这贺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