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许多,放下刀叉重重的长出口气。
瓷器与铁叉碰撞的声音好像能传遍整个屋子。
女人坐在餐桌上把盘子刀叉往前推了推,然后用胳膊垫着脑袋,趴在上面,转过头目光望向窗外。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碳素笔滑动卷子的声音,没有男人有事没事喊自己的声音。
蒋夕瑶觉得自己作为女人其實并不矫情。
至少自己生活還是可以,因为以前她也是這么过来的,而且已经这么过了几十年了。
但这才刚刚认识他几个月,好像生活彻底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都习惯他故意的,有事没事占自己便宜了,一下子回到以前的生活,感觉很不好。
眼睛盯着窗户慢慢转移到沙发,桌子,洗手间,卧室,思绪万分。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蒋夕瑶重新站起身。
把盘子碗放到厨房的洗碗机里,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这才拉上窗帘,换上睡衣回到卧室。
她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方正的微信,上面洋洋洒洒十几条消息。
是这几天她给方正发的消息。
“到地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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