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块区域,都快看不清人模样了。
闫阜贵嘴唇哆嗦着,下意识把手伸向后面,想给捂住,但发现还不如老实儿的趴着不动呢。
越是挣动,响声越大。
三个老家伙脑袋瓜子嗡嗡的,彻底懵逼。
屋里的情况没持续多久,外面有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关键是这气味院子里住着的人们之前闻到过,想忘都忘不掉啊!
“不好了,一大爷家出事了!”
“快来人啊,一大爷也开始放螺旋屁了!”
“赶紧准备冰水,给一大爷解毒!”
因为是在易中海家散发出的黄雾,邻居们都大声喊着。
这让屋里本就脸上臊的通红的易中海恨不得拿头撞地。
可这节骨眼儿,后方一泄气,身上那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爬都爬不动。
嘭!
很快。
傻拄等人踹开了门。
各自用湿了水的衣物蒙着脸,冲了进来。
“一大爷,您没事吧?”
傻拄拿笤帚呼扇着屋里的雾气,轻车熟路的四下找人。
“嘿,二大爷也在呢?您二老敢情这是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