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人阶级是主流啊。我们家倒成了资产阶级。哎。不过说的再好也是咱们家老仆长工的孩子,这。”娄父有点头疼的道。
娄母这会子精明起来了,道:“你啊,我说的你怎么听不懂呢,枉你以前还自诩比我聪明,我什么时候说一定要嫁的,就你姓娄的心疼姑娘,我姓谭的不心疼姑娘?
那是我的身上掉下来一块肉,我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我是说相看相看,全凭女儿的意愿。
真要女儿看的上眼了,老娄,你想过吗?刘妈和老许都在咱们家干过话,咱们家又没有倒,就凭咱们俩就能一直压着他们两口子。
他们两口子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也不会轻易的给姑娘立规矩。你看看那刘家的闺女嫁到王家后,说是嫁得好了,结果怎么样?天天被家里的太太立规矩,人瘦了一大圈,哪有以前天真烂漫的样子。
娥子要是真要看上了那许大茂,不说别的,他们家绝对不敢立规矩使唤咱们孩子。
还要,咱们家啊,日子也确实不如以前了,新社会新气象,咱们就剩下吴妈了,还有刘妈打着名头过来帮衬帮衬。
现在正是个好时机,真要凑成了一对,大家嘲笑你‘娄半城’把女儿嫁给仆人家的儿子,嘲笑的越厉害,对你不是越有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