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端。这些受了伤的孩子,马上要承受一轮本不该由他们承担的指责,你应该立刻阻止!”
“所以你也认同学生打老师,是让人痛心的。”约翰逊自饮了一口咖啡,不愿直面下属的质疑。
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加之心血付诸东流的刺激,使得厉凤竹有些站立不住。窗外,从海河面上蹦出的太阳照亮了她的眸,却又倏然暗了下去。
“我的痛心远大于此。”厉凤竹拿手掌托住额头,一阵心悸几乎让她当场晕厥,“从傍晚事发到现在,我没有休息过哪怕一分钟,学校、医院、涉世学生和教员的寓所,我正要回来写报道,结果……结果你却让我看这个!”
约翰逊发现了她的异常,立刻表现出关切来。站起身一面替她倒薄荷水,一面解释道:“我很遗憾,真的。我们找了你一整晚,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又得到消息,同行都在抢这条新闻的独家。我们总得做些什么,来告诉那些订者,我们确实是卖力地在给他们搜集最新的资讯。”待话说完,双手递了玻璃杯子给她。
这样的姿态果然奏效,厉凤竹接过水杯,点头表示谢意,缓缓往椅子上坐下去。润了嗓子之后,口吻变得柔和了起来:“我不是失踪,我是想尽全力,带给读者最全面、最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