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好是坏,全看对方怎么待我。人家不来为难我,我自不会主动去对付人家。”
好一个全看人家怎么待他。简单的几句话,既点明了不希望徐新启掺和日日新闻的内部事务,又把从前一切事的责任都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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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从《大公报》出来的厉凤竹,她再次回到英租界西芬道,寻了一家路边的茶肆假装歇脚。趁着这个工夫,更加熟悉了一下这边的地形。
与马宅紧邻的几处住房,头一遍来时未注意,当下细瞧却有些不对劲。这几户人家如同事先商议妥当了似的,与马宅那是如出一辙的清冷,院子里不栽花,门外不挂木牌,姓甚名谁一概不知。尤其是门窗,虽不是四面紧闭,但只要是挨靠着马宅的,窗帘都是统一挂下来的。
依照经验判断,以马占山的身份和经历,再落魄也该有几个暗卫,悄悄地驻扎在家附近倒也合理。但不合理的是,四面排满了护卫实在有些超越他的财力,也很没必要。那么只剩下一种情况了,从马占山的角度讲,这几所房子内,敌友皆有。
如此一路想去,厉凤竹回到家时天也晚了,本想往上海去封信,问一问儿子可否平安,却因劳累了多日,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次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