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凤竹有些气馁地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起唇来,保持着十分地善意来游说:“承了您这份情,将来您有什么案子是需要舆论加持的,敝社自当鼎力相助。”
纪清漪听了,脸上先是一笑,但却不是为这个交换条件而满意,只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彻底推拒她的措辞,便就倏地冷下脸来:“报歉得很,我顶讨厌舆论影响司法!”
这一来,是彻底没有妥协的余地了。
该怎么办呢?
厉凤竹心里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当记者这么多年,什么技巧手段、歪门邪道是她不懂的呢?只是拉不下脸一天之内,两次以不大光彩的方式逼人就范罢了。
可是做了君子就做不成新闻了,两相权衡之下,厉凤竹决意把局面做到最绝。
于是,厚颜在纪清漪对面坐下,准备一直赖在此地。
主人翁自然是满心的厌烦与气愤,可是诚如厉凤竹进屋前所言,此刻的纪清漪不该也不能张扬行迹。
静默了约有两分钟,厉凤竹平静地浅笑着,率先打破僵局:“我保证,绝不涉及公务。”
纪清漪沉沉叹气,她低头望了望腕表上的指针。现在正流逝的是金子一般的光阴,与其这样地较劲,不如忍一时,争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