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用以迷惑外界,这不失为一个有效又经济的好办法。”
这倒是条路子,万一坐实了,于报社即国家利益都大有裨益。徐新启万分关切地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只是隐隐有一种猜测罢了,棋局上有没有换人,最清楚的一定是对手方。”厉凤竹说时,人就坐了回去。眼神一下是坚定而自信的,一下又颇为犯难,“据我观察,纪清漪句句话不离马占山的安危,这种压力使得她防备心很重。贸然去讨论日本特务的问题,恐怕行不通。想突破这一点,最关键的是怎样使她相信,在保护抗日英雄和吸引读者这两件事上,我们是毫不犹豫选择前者的。只要说通了这一点,我相信纪清漪,甚至是马占山本人,都会对我们知无不言。”
在能力方面,徐新启对于厉凤竹是一百个放心,担忧的只是怕她太坚持专业。花了大力气跑新闻,却未必能在最终的成果上占得优势。因而劝她道:“我自当全力支持你。不过,我这里有句不中听的话,不管你乐不乐意都得忠告你。智识阶级的意见再宝贵也只占少数,几个铜板就能买的报纸,要学会收服社会上的大多数,才能独占鳌头。”
就在几天前,厉凤竹的文章还被约翰逊批评成过度融入个人情感,今天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