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逊又有了新手段,还是出手相助的神秘人要来找她开谈判了?
隔了半分钟,季老伯见她始终是捧着公文包傻站着不肯过来,倒有些犯嘀咕了:“厉小姐,咱这门房还不至于没地儿下脚吧?”言罢,还是笑嘻嘻地一路送了过去,谁让他收了人家一块大洋,言明了要第一时间交到厉凤竹手上呢。
“这……”厉凤竹下意识地小碎步向后退。眼前一糊,不知是吓得掉了泪,还是额头的冷汗恰巧滴在了睫毛上。
季老伯定眼瞧她,脸色白得像纸一般:“呦,您该不是中暑了吧?”
厉凤竹好容易接上来一口气,颤巍巍地问道:“谁送来的?”
季老伯扭头指着报社前的一块地方,比划着道:“一位体面的太太吩咐司机下车给的,倒没有说明身份。要不,您先瞅瞅?”
递到眼皮子底下的信封,上写着“纪缄”。这分明是纪冰之雷厉风行地给她回信来了,真是虚惊一场。厉凤竹脸上恢复了血色,接过来向季老伯道了三声谢。心里可还记得公文包里放着对面居酒屋用的熏香,因此双手绝不肯撒开,只是伸出左手三根手指夹住那信。转过身便递到两排牙齿之间,用嘴撕开一个小口取出信来读着。
就在厉凤竹抱着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