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白自然也是随他抚掌称好,大叹可惜车里没酒,这可是个值得碰杯的好消息。
后藤的脑袋慢慢摆动起来,由下巴看人转回眼睛看人,抬了手一挥:“可你和我说的话很对,再急也不可出错呀。”
唐书白鲜有紧张到后背冒汗的时候,用力地嘬了两口雪茄,想尽快地平复下来。究竟是谁与他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在这个当口摆他一道呢?
“你想堵住悠悠之口吗?”
这问题的提法似乎值得细究。后藤是副领事,是整个日租界首脑集团的一员,而唐书白只是一枚棋子,只要后藤肯信,何来悠悠之口?说到底,还是不肯全信罢了。
唐书白眼珠子往上一走,把手伸在外头按着雪茄重重地一扭:“人跑了不要紧,赝品在就有线索。乱世中的古物最难保全,淘金者都望着这片硝烟四起的土地,难免勾起手艺人恶的一面。民间的仿术,自也有一套体系。”
后藤满意地颔首微笑:“希望结果不要令我失望。”
唐书白喟然道:“其实,照此情形看,不管结果指向内部的谁,输的都是我方。”
后藤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只要不是你,我就不失望。”
车子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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