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食堂里拿的冷馒头,笑答。
填饱了肚子,茶馆里有伙计出来下板了。
睡在二楼的访员们纷纷下来吃早点,厉凤竹还是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过,今天来是以真面目示人的,虽穿着裤装和平跟鞋,仍难逃一些人的注目。
总有不下五分钟的光景,茶馆内徘徊的私语是围绕她而来的。
直到一位养八字胡的高个儿往里走来,要了一碗高沫,转头对着众人道:“昨晚上手气好,赢了斗数块呢!听者都有份,请各位抽一口。”说罢,撩开上衣,摸出整盒的香烟一路分着。到了厉凤竹跟前,看她低了头就笑着走了。
这一来,满屋子回荡的都是笑声、客套话。有人问了“兄弟在哪儿发财”,随后大多数的眼睛都往八字胡身上看去。这样的反应告诉厉凤竹,这个人不是常客,跟谁都不认识。得了几块钱似乎还不至于阔得给满屋子的生人分烟,要不就是瞒了赢钱,要不就是有后话,且看他底下如何行事。
厉凤竹如是想着,便抿了一口茶。眸子一转,从那半开的窗子望出去,恰是赶巧了,有一台车停在了对面。从驾驶室走出一位女子往这边过来,身形窈窕、仪态高傲、走路如风,仿佛在哪里见过。
待那女子迈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