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钻研证据,罗列出一堆富有社会地位的证人,从长远讲反而是束手束脚的。
余荀若低垂着额头,试图使自己保持较好的仪态,随后才勉为镇定地提出质疑:“庭长大人,我还记得上一次开庭,马仁口口声声说的都是马公馆闭门谢客,门房、侍卫从头至尾都在阻挠他与马将军见面。这与今日所述,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依照程序,当事人发言结束后,代理律师是可以做一点补充发言的。但忽然对庭审局面有了新认识的纪冰之,有些不自信了,她不知道维持原有打法还能有几成把握。可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盲目改变辩护口风,极容易被对手察觉,一旦被抓住了心理变化的痛脚,就可能溃不成军。
纪冰之思虑再三,握紧了拳头,起身道:“被告马仁系无业游民,社会关系不明确,住址难以查实。基于此,我认为有必要深究被告口述前后不一致的问题。”
耳力异于常人的记者,总是能够从小细节发现事情的转折点。
方笑柔扭过头对着厉凤竹好有一番讥诮之态,仿佛在说“贵刊的座上宾也不过如此”。
厉凤竹回以冷眼,望着纪冰之那紧紧攥住的右手,心中难免七上八下起来。
只见主审推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