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律师忽然支持被告律师的主张,不给被告留半分狡辩的空间。这一招以退为进,打了叶济世一个应接不暇。
“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纪冰之见好就收,敛起了锋芒。
厉凤竹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手的冷汗把纸都浸得变了形。
面色苍白的叶济世松了松领带,睁圆了眼直勾勾望着慌乱中记下的要点,迅速组织了新的策略:“我想请问原告代表,在不能预知庭审进程的状况下,你是怎样有这种准备随身带着马守华的半身照?”
看来,被告方的打法始终是围绕“质疑一切”来展开的。
余荀若坦荡地解释道:“因为马将军不方便公开露面,而我只是代表人。纪律师告诉我在此种情况下,身份核对会成为庭审极为重要的环节。故而几次着重提醒我,必要的材料一定要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叶济世随之转向纪冰之道:“那么请问原告律师,你是怎样猜到半身照会成为此案庭审过程中重要的证物的呢?”
这是引火烧身的打法,看来真是黔驴技穷了。厉凤竹如是想着,眼中捕捉到了推事的脸色已然极度难看。
纪冰之倒是乐得叶济世有这份胆量,敢于怀疑一切人、一切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