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凤竹把手环在身前,撇了嘴说道:“贵社的记者好像是唯一躲过骚乱的。”
这里的蹊跷便是她所说的道理。
唐书白听了此话,收敛了些锋芒,一度无可作答。这并不是因为被抓住了把柄而不敢说话,因为受方谦暗杀一事的影响,所以今日的庭审采访,并不是每个细节都由他来把关的。是以,他回答什么都有些不合适,只好沉默着。
厉凤竹紧跟着提出一个判断:“王主编这会儿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出事了。”
唐书白低头挠了挠眉毛,望了地面低声反问:“何以见得?”
厉凤竹牵着嘴角冷笑道:“咱们是一个办公室一部分机,如果真的只是要人来担保,找谁会找不到?可偏偏是你出现了,你叫我怎能不疑心?”
这话还是客气说的,她甚至怀疑捕房是受了指使,专等唐书白来交涉。若是为着钱,大公报社来谁不能做担保,为什么捕房就是不肯认其他人的身份?既然对身份斤斤计较,凭什么唐书白这个八竿子打不着日日新闻社的副主编反而有这个资格呢?
“图我呢,我跟你走就是了;图工作呢,我比陈君职位高。”厉凤竹越说越笃定自己有这个底气来谈条件,于是乎将手往陈燕平身上一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