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
石初摇摇头,简略说起了来沪这些年的经历:“我了解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完全能理解你的做法。如果你当时求助于我,我同样也会给出这个建议的。要知道海州也有租界,我在这里也没少行动,所以早就逃不掉了,与你是不相干的。前一阵,他们对我的跟踪越来越频繁,这令我很不安。我猜,他们正酝酿着什么行动。可是忽然有一天,危机在转淡。或许是因为你说出了这份报道早已秘密在各重要城市留下副本,导致他们很想留着活口,以便掌握我们所掌握的确切信息,反而使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厉凤竹虽那样听着,心里却免不了愧疚,即便因祸得福那也是闯了祸呀……
石初又提议她:“对了,我这里有个机会,可以荐你去长沙的报馆工作。那里暂时是安全的,介入的外国势力也远没有津门那么多、那么杂,你们一家人去那,会生活得好一些。”
“是吗?”心动一定是有的,可厉凤竹总也没法欣然地答应,“听了这话,我心里自然很想去的。但是……您应该在报上看到了,我正追踪着马守华的案子,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这种收获不局限在事业方面。您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自出关以来,就一直过得很矛盾。我的经历告诉我,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