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大公报馆内,徐新启被登门议事的蒋忆瑶吓得坐立不安:“罢免?不不不,我认为这时候不能有如此激烈的举动。”
蒋忆瑶抱着一肚子的怒气,重拳砸在桌面上:“王富春哪还有一点办报的精神在?由这样的人带着,最终只会把津馆带到阴沟里去。”
徐新启点点头,却又忙着摆摆手:“是,我也看出来他不再适合这个位子,但这时候拉他下马,绝对是下下策。他下台,谁顶上呢?你别忙着生气,我倒要问问你,是不是因为他当众灭了你升迁的希望,所以你就干脆地想取而代之?”
蒋忆瑶伸了两根手指出来,坦坦荡荡地回答他:“首先,我绝对够资格。其次,我绝不是私心!”
徐新启先叹了一声,然后沉吟道:“两句话我都信。”
蒋忆瑶巴掌一拍,干脆地要与他协议起来:“那咱们就达成一致。”
“不行!”徐新启抻开一只手,急得起身走到她跟前去,“任你有千条万条理由,只要时机不成熟,这办法就不可行!”
“即便有千条万条的理由,也还是要等时机?”蒋忆瑶冷嗤道,“为了这个时机,我们女子已等了千年!”
这一个大题目,可是徐新启不曾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