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绝不会放弃对幕后黑手的追踪。
德国俱乐部的保龄球场内,唐书白握着电话不住地笑着,连说了五六句“好的,一定办到”。挂下电话,一手拿起当日的《大公报》,一手伸了两根指头出来,往头条文章上弹了几下,信步走到休息区坐下。
方谦已经出院了,这对形同父子的师徒,仿佛从不曾有过误会与隔膜,照旧能坐在一起谈谈笑笑。
“谈下来了。只要我们能拿到房契,出了手是二八分成。”唐书白见方谦取了一根三台炮衔在嘴上,立刻越过桌子,替他点了火,才接下去说,“旭街本就是租界里最火红的商业大道,这房子又盖在中间地段,几乎是紧邻了中原公司。这一票,少说也能挣出两年的运动经费来。”
方谦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微微有些犯痒。但医生再三地交代,热天出汗多很容易引起发炎,千万抓不得的。因此,他一有个不舒服就得抽上两口。只见他抿紧了唇,吧嗒吧嗒吸了两下,弹落一点烟灰,这才开腔道:“买卖做得成,我自然很欢喜。但咱们的身份实在有些尴尬,虽然拿的是领事馆的钱,但驻屯军的人也开罪不得。”
唐书白从善如流地答应着:“知道知道……关茂才一定是个人行为,我怎么会去质疑驻屯军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