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夺不回来,那法律之公正、新闻之自由,便永远是海市蜃楼。所以……如果真的到了我死国存、我活国亡的悬崖边,那么我愿意在适当的时候,放弃我自己。”说完这一句,扑簌簌落泪。
“这是什么傻话?”纪冰之急得俯下-身子盯住她的脸,一面用手摇撼起她的胳膊。
“别着急,我也不是立刻要去寻死路。”厉凤竹抬起头,勉强笑了一笑,“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堕-落了,不要一下子人云亦云地否定我。这话,这话……其实,其实是不该说的。但我……我,事到临头又有些害怕了。我现在顶需要有人承诺我,会一辈子相信我的人格。”
接受约翰逊的橄榄枝,就意味着厉凤竹必须与唐书白逢场作戏,而且是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唐书白不是君子,为了不暴-露,迟早需要她付出相当屈辱的代价。事情传开后所需承受的煎熬,是比获取情报更难的事情。
机敏的纪冰之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猛地摇起头来:“不!你不要做那种牺牲,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相信我,好吗?”
是会有别的办法,但别的办法会更难,也不容易接近最核心的情报。唯有酒色令人智昏,只有切入这个弱点,才能有一点渺茫的机会,去得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