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在徐新启眼里,另有一番他自己的理解。于是,重重叹了一口气,摇晃了几下脑袋,不由惋惜地抬头望天道:“他原也不是这样的。权力、金钱、谷欠望,一旦沾上了,人就……”
厉凤竹眨巴着眼睛,慢慢地收回思绪,专心地等着他的后文。可惜,他碍于多年的同事情分,并不想把而今的王富春说得太不堪,因此只是仰头不住地长吁短叹。厉凤竹便也追着他地目光,看着那依旧毒辣辣的夕阳,只管呆想开去。
权力、金钱、谷欠望,一旦沾上了就怎样呢?大抵不过是势利、贪婪、多落。除此外,厉凤竹还另有一段感想。人一旦沾染了小人习气,有了小人姿态,眼界就会放低,心胸也会狭窄。而没有了眼界和胸怀的人,在智慧一方面是会一落千丈的。
二人这样在门口立了一阵子,厉凤竹便提出要先行回家去。
徐新启不似王富春那般捧着章程摆架子,他揣想着记者与受访人之间的缘分,比起别的相识方式来,是更容易交心,并触及彼此灵魂的。纪冰之这一走,想来厉凤竹会有一阵感伤和空虚,不妨准了她的假,让她回家好好地梳理下情绪,好迎接新的采访任务。
###
而厉凤竹请假不为别的,她眼下是个没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