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凤竹接着打听一下掌柜的姓氏,然后又问:“那么牛掌柜,刚才过去的那伙人,是学生呢还是劳工呢?”
牛掌柜答都有的。
人员混杂,厉凤竹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掌柜的在二楼有看到什么吗?领头人是什么身份呢,来自工会还是……”
“这我可不敢知道。”牛掌柜脸色一沉,侧着身子高高抱拳,表示不愿深谈,“要想命长,就得舌头短。”
也是,这个话题一聊起来,所牵出的后果可大可小的。
“是我莽撞了。”厉凤竹暗暗地把绑匪在电话里说的一些细品了品。他们自称苦主,就总得有个苦处吧。那苦的会不会正是眼前这一幕呢?因就又问,“这种情况是今天偶然的,还是有过几回了?”
牛掌柜脸上开始变了眼色,抬起手一通乱摆:“不不不,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对谁都没意见。这位记者大人,您高抬贵脚赶紧走吧!后门出去是条小道,很安全的。”
都说行商者精明,厉凤竹算是见识到了。只是多问了几个问题,就能轻易猜出确切的身份,然后抱起十二分的戒备心来。
受访者不配合,这是最头疼的事了。
转念想,牛掌柜说与不说,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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