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把那扇木门晃荡了几下,道:“你瞧,这样薄的门板,能有什么事呢?我这身条再单薄,总也比它强呀!好啦,既是误会一场,就不必一直纠结下去了。你忙你的去吧。”
厉凤竹微张了嘴,下意识地吐了一个带着疑问语气的“我”字。她已把母亲安顿好了,和约翰逊的交涉也办妥了,眼下正是无事可忙的状态。但这话哪里可以告诉旁人呢,因就咽了咽口水,点头笑笑自回了座位。
在刚坐下来的时候,厉凤竹一手摸摸当日的报纸,一手抽了几格桌屉,很难想定要拿出什么事来装样子。
看看自家的报纸吧,昨日除了日租界的要闻而外,另一大篇幅登的是陈燕平正面评述贾尽忠在工商学院所做的演讲。这不免提醒了厉凤竹,答应纪冰之的事情不能总拖着不办。还有,居酒屋的主人远山亮总在马守华的案子留下隐隐绰绰的痕迹,但她却连这人的样子还未见着呢。
再翻一翻《津门日日新闻》,那个扎眼的定价就在她心里打了一连串的问号。日日新闻社靠了什么手段缩减成本,还在短时间内改变报道方向,并且成功地拓宽销路?以及在唐书白这个人身上,搜罗到的行动为什么总是与一些陈年旧事相关呢?譬如上个月他在查几年前特务暗杀马守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