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知道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但你非但没挖空心思去调查出真相,你甚至是善做主张地……”徐新启固然又是急又是气的,究竟没有把厉凤竹违反社规的话摆到明面上来说。这一线颜面留住了,也就等于是留住了她的饭碗。
“对不起,怪我能力不足,只能隐隐嗅到一点儿苗头,却撬不开商户的嘴。”厉凤竹瓮声瓮气陪着小心把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紧紧咬了下唇,嘴里有泪水的咸涩,亦有血水的腥味。但万千滋味,总不如心头的那一种苦楚。
“撬不开?还根本没问清楚,你就应付了事地把文章交给了我?”
“我怕你着急……”
“快和真之间,我们需要的是真,如此明白的要求,还需要我特地向你说明吗?若要图快,何必聘这样多的外勤记者,我直接把访员的文章不加斟酌地登出来,岂不更快?”
这一番争论在报社之中,本也平常,但令徐新启震惊和失望的是,他此前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需要和厉凤竹来强调操守、底线的问题。
“你实话告诉我,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家里有事?对!你家里是有事,你曾对我说过的,你……”
徐新启呵斥一通,东拉西扯之下,却有无心插柳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