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连正当交涉都不敢有。无论是从私交,还是从前途出发,王富春都早有打算,要对东洋领事馆有恰当的示好行为。只是他没有料到,给了他这个机会的人居然会是厉凤竹。
文章一出,在采集方面,主要责任该由记者去担负;在核实方面,主要责任又该由新闻部出面担当。社会上的怨会发泄在厉凤竹头上,报社内的失望会追究到徐新启头上。王富春自有置身事外的办法,可以笑看他的眼中钉们翻脸成仇人,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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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厉凤竹被徐新启罚了半个月的薪水,又勒令她闭门反思,写下悔过书以观后效。
自儿子被绑以后,一件事对厉凤竹实际的利弊总与表面相反。同事都说她这次是在劫难逃,可她惦记着铁拳团的电话,心里却认为自己是因祸得福,才能偷得这半日闲。
回到法租界那间空荡荡的寓所,厉凤竹展开了最新印制的津门地图。咬着铅笔头,回忆了几次通话的声音效果,认为四周都是极安静的。那么,相对贫弱的南门一带似乎没什么可能,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而他们前后控诉的两件冤案,都发生在日租界,在受过重创的情形下,人总会产生回避伤心地的想法,那么日租界同样也是可能性小,却又不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