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来话长的暗示,紧跟着才道:“几年前,我因丧夫失业不幸流落街头。”
厉凤竹迅速扯过桌上的纸笔,刷刷刷落了几笔,快而全地记录下了女代表所言之要点。
皮特则是左手扶着耳机,右手记录着数据,眼睛却始终在留意厉凤竹。
对于投射过来的目光,厉凤竹不是没有感知,只是她疲于应付,唯有专心致志去分析电话那头的内容。
女代表叙述完了身世,接着道:“偶然间遇上权益会的人在街头做进步演讲,说什么全津门的妇女都可以把权益会当家,无论大事小情他们都会尽力帮忙。尤其劝我们不要因一时的穷困,走上不归路。我满心欢喜以为遇上了慈善家,真就投奔了去。结果呢,他们招待是招待的。当天就给了我一身干净的旧衣,让我宽心地等待后续的安排。后来还承诺权益会会给我找一份事做,解决我的生计问题。于是,我和十几位年龄相仿的苦命人同吃同住了约有半个月。那段时间,我们那间宿舍不断地有新人住进来。等屋子被塞满时,程干事告诉我们已经找到一家印染厂愿意给我们一份差事。来接我们的是一辆很大的货车,送行的时候程干事还在那夸口呢,把我们要去的地方说得真叫一个‘好’啊!”
在记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