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复仇。你们这一拳头,连个软枕头都打不着,完全是在打空气呢。再说你这事儿吧,看起来权益会就是披了羊皮的人牙子,人牙子有用真名真姓的吗?我可见过的,譬如这一阵查封的一家荐头公司吧,他们也一样是拐卖人口,所不同处是他们是把人卖到海外去做终生劳工的。据警方的告示说,这些人呀一直一个地方打一枪,若不是这一次把他们抓住了送监,改明儿换个地方照样发着无良之财。人家去了异地,手里头又有钱,管你说长道短呢。可见,为自己讨公道,最好的法子还得是走正途。”
然而这些话,在女代表一方面来说,是很不受听的,因此冷冷淡淡丢了一句“我累了”表示要终止电话了。
“别!今儿是晚了,那明天呢,您几时再来电话?”厉凤竹追问。
“就……还是这个时间吧。”
尾音刚落,电话就被对方撂下了。说是猝不及防,一来二去地,厉凤竹却也习惯他们如此了。挂下电话还不放心,她两手按住听筒动作切实地往下压了压,确认万无一失,方才敢开口问皮特情况怎样。
皮特蹙了眉头,下巴微微地点了一下。
厉凤竹琢磨着大约是稍有一点头绪,但要再等等看的意思,因就抿紧了嘴唇,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