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厉凤竹一把按在原处坐定。
“别声张!”厉凤竹往前迈了一小步,俯下身子与她脸对脸,郑重地再三重复着保密的约定,“记住,只有你坚定地表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才回得来。”
话才说罢,厉凤竹心里就泛起一阵后悔,怎奈何世间最没法弥补的便是此二字。亲力亲为、百般保密是最令她舒适的处事办法,但事发已有多日,对外已经难以遮掩老太太孤身前来投奔的事情,因此只有再三再四地安抚住老太太的情绪,方才不容易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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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家里有事!”
当厉凤竹半只脚刚越过报社门槛时,就听见里头有人说着话向她走了过来。抬眼看,正是她想躲也躲不开的徐新启。他看起来一脸的疲惫,身上的衣服和昨天的一模一样,似乎是一晚上没回去。
“那也并不是我疏忽工作的理由。”厉凤竹挺了挺总是不自觉拧紧的眉心,苦笑道。
徐新启心里搁着一肚子的问号,专等了她来才好一一地解决,因就急问道:“你不是有个儿子吗?他……”
厉凤竹抢答:“我自有安顿。”都已经熬到这份上了,她在救子一方面的计划是绝不会因任何意外而改变的。一来是怕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