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话未说完,就被厉凤竹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给打断了,她抽噎着艰难地把自己害怕儿子被哄骗着吃上了大烟的话说了说。
医生闻言,大笑不止:“哎呦,我说太太呀,据您家老太太说,您可是位大记者呀,怎样连这点观察力都没有了?可不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嘛!”
厉凤竹见他这样的大笑,便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既然是闹笑话了,也就可以侧面证明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先就安了心,渐渐地又惭愧起来。
医生笑足了瘾,方才反问:“您闻着您那孩子身上有半分烟臭味没有?”
“呼——”厉凤竹的吐气声着实动静不小,僵直的身子一下子如释重负地软化了下来。面颊上兀自还有泪珠子向下滚落,但扶了额头一想,自也觉得可笑起来,“医生,实在是多谢呀!还有我也……惭愧惭愧,我拉着您说这些傻话,很耽误您做事吧。”说时,站起身来,微微地点头鞠躬致谢。
医生笑着说不妨碍,又请她回去静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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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诊室的门,却又一个意想不到之人抵门站着。
“你?”厉凤竹的双眼先是不可置信地晃了一晃,接着把眼珠子瞪了老大,急得抬手就把人外走廊上用力地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