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等到结尾处呢,为了迎合观众的心意,样样事情都是圆满收场的,这就是高于生活的一种美化了。”
“谁说不是呢!”徐新启把展开的扇子“啪”地一下收拢,连拍着大腿,表示了很深的赞同,“我家里的大小子,那是越养越没个规矩。我不管吧,那是未尽到为父的责任;我要管吧,又总是越管越使他骄横。那时候我太太安慰我,男孩子长到八九岁,那就是狗也嫌的年纪咯,多望望那两个还服你管的女伢儿,气也就平了。一开始我还是信这话的,可两年过去了,我察觉女伢儿也不愿和我亲近了。她们总嫌我满身是臭汗,我回到家不洗澡那是得不着她们的笑脸的。我心里就起疑了,恐怕不是八九岁的孩子狗也嫌,而是人到中年的父母,狗也嫌吧。”说罢,苦笑了一阵。
厉凤竹听了,原皱拢在一处的五官不但舒展开了,脸上也添了几分笑意。心里再一个转念,倒又凝起了眼色,道:“你们别是有心在安慰我吧。”
蒋忆瑶开口道:“我作证,这二位的话很真的。因为我的体验,大抵也是相同的。”
这样一说,厉凤竹倒是越听越放下心来。
徐新启便又摇起了扇子,打趣道:“有句话密斯蒋不便说,我倒是方便说的。密斯厉,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