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憋闷。至于高俭,他要是成心的,没准打了哈哈他还要把话绕回去;他要是不成心,似乎也会不到徐新启打岔的意图。因此,两边都没人买这个老好人的账。
只见高俭抬起一只手,对了天上的月亮点着,道:“前两日的满月还好说,今天这月亮都残了半边了。”
董逸士半闭着眼睛,像是心里懂得又像是不懂得,只管捻了须笑答:“缺陷也是一种美呀。”
这样交谈不过一分钟,高俭一行人也就笑着走了出去。
蒋忆瑶鼻子里冷冷地哼着,眸子向上翻去,翘起一只脚晃着,接上就把憋了满腹的牢骚发泄出来:“他要是回家,出门该左拐,可他分明向右拐了,分明他才是要找快活的人,却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过来。你这位口口声声大局为重的好好先生,现在能明白我们女子为何总有着过度的敏感了吧?敏感是被偏见逼出来的。你从前批评我,一遇到事就把歧视和不公挂在嘴边,今天我可要请你评评理了,这究竟是我们做女子的心性如此,还是为形势所迫呢?”
厉凤竹听了,心里尽管很赞同。无奈她是个在同事堆里口碑刚刚回转过来的尴尬角色,说话办事比不得蒋忆瑶这样有底气。因此只是笑着重重点头,嘴巴张着自有一番说辞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