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约莫十分钟光景,厉凤竹若无其事地回来坐下,取出办公桌里的工作簿,立刻探讨起公事来:“你有没有发现一个话题消失了?”
陈燕平看着她挤得快破洞的鞋尖愣了愣,然后无言地摇了摇头。
厉凤竹微微颔首,表示着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随后说道:“贾教授已经很久不谈起马守华了。虽然他还是到处宣扬爱国,但他却彻底地放弃了慰问马将军的计划,与此同时绝口不提他对抗日英雄那种疯狂的崇拜和敬仰,这种微妙的变化让我感觉他像在丢弃一枚无用的棋子。”
“无用……”陈燕平咂摸着,顺了这个思路往下延伸地想去,忽然一拍桌子,恍然而坚定地高声说道,“无用!对了,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呢。今天在场的记者不多,知道是为什么吗?”
“今天的演讲是临时安排的?”厉凤竹胸有成竹地放下了笔,嘴角浅浅地勾出一个笑容来,表示着充分的自信。
陈燕平点了一下头,把手摸了下巴,沉思道:“也是也不是。我从学生会那儿得到的消息,这个月内南开与工商有两次关联的活动。一次是邀请贾教授来南开演讲,一次是学界的统一活动。贾教授的演讲原定了本月二十号,但昨天晚上,更确切地说是今天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