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疏通不成,不如约定了事后抽头。不过,人家要是不肯冒那空头支票的风险,那也是没办法。”
“行吧,证明你先拿去。别的方面,我也会设法打听的。”
这段对话所涉的公案,在两个来回的交谈中,已给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但厉凤竹感到兴趣浓厚的地方,倒不在对话内容上。她在门外多站了一站,在听见开门声时,假装转身走两步。趁周围没什么人,又折过身敲开了那间办公室的门。
厉凤竹进了门来,首先向着桌牌上一看,正写着“总干事朱达禄”几个楷体字。手往公文包里摸去,想赶紧递上了一张名片证明身份。不过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因笑道:“朱先生您好,鄙姓沈,是……嗯,是《津门时报》的外勤记者。不知道可否请教几个简单的问题。只是抱歉得很,上午我是出来跑紧急新闻的,身上没带片子。”
朱达禄看时,还不忘打量几眼。见厉凤竹通身的打扮,是既朴素又干练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照相机,不疑有他,也就很客气地请她坐下来谈话。
厉凤竹掏出纸笔放在桌沿上,面不改色地问道:“据可靠消息说,本月意租界发生过一场半夜的枪战,涉事双方有男有女,起因是一桩绑架案,不知道最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