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总而言之,我决定去,但一定不会有令你担心的举动。”
徐新启见她一层一层都顾虑周全了,态度也是很坚决的,自然不好反对,只是交代她万事小心罢了。
关于爱国游行的报道,虽不是查了个底朝天,但遗留下的疑团似乎都已经达到了日方绝密战略的程度。能挖出真相自然好,不过这种真相未必可以畅通无阻地去公布。因此,徐新启拍板决定,不必非得等个水落石出了,暂时只针对表象做最详细的报道,并且就定在明日的头版头条上刊登。
谈罢,三人各自去写自己亲历的那部分内容。稍晚,又围在一处看洗出来的照片是怎样一种效果。
厉凤竹时不时见缝插针地询问同事,蒋忆瑶去哪儿了。就有人告诉她,海州总馆派了代表北上,是今天上午到火车站的。此来大概是为了这里的社务,蒋忆瑶负责招待。
厉凤竹便想,总馆这次派来的代表应该是身负重任的,否则就该让王富春去招待的,恐怕正是为了调和津馆内部的矛盾而来。要果然如此,那在这位代表离开之前,蒋忆瑶是脱不开身的。这就不免沉沉地一叹,心里像是栓着很沉重的疙瘩。
傍晚时分,厉凤竹拿起电话,只叫了一次号就跟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