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凤竹自昨晚在饭桌上,看破秘密之后,就有一种要揭破的冲动。因为,她很笃定这个发现是别人不可能有的。如果不是她凭着直觉执意要去见一见金经理,那么大公报馆会丧失一条爆炸新闻。当然,这个所谓的“爆炸”,也极可能从一种比喻变成简单的字面意思。揭穿金经理的秘密,会给报社带来空前的劫难。但优秀记者往往都是冒险家,她在明知有危机的情况下,依然决定要揭露。不过,可以退一步,选个时机以降低报社的危险。脸上难掩激动,声音神秘又抖颤,隐约还有几分得意:“我告诉你说吧,‘猜想’一词那是很保守的说法。我心中对于这个念头,是持完全笃定的态度的。但是,我恐怕你会觉得离奇,还尤其地惊人。因此,我不得不谨慎说话。”
大热的天,屋里不通气,徐新启又着急,额头瞬间就渗满了汗滴,跳着脚道:“你别一直卖关子噻!”
只见厉凤竹深吸一口气,脖子向前伸。除此而外,身体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仿佛要把力量都积蓄在嗓子眼,以便掌握好音量。既要能让人能听见,但又只许一人听见:“那位金经理……她是个女人。”
徐新启被吓得向后一跌,椅子翻了个,椅子腿差点把他绊到地上去。他记得自己混在东兴楼的时候,听几个膀